来源:中华书画网  作者:金叶

    这种推断很有可能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但是它却“击中”了公众的情绪。在目前最流行的想象中,梵高被看做是圣人,而高更则被看成是罪人。这也许是因为世人对梵高在世时未获得赏识的一种集体罪恶感在作祟。

    自我神话种种:

    ■ 迎合市场虚构赤裸原始女性形象

    1891年,高更从马赛启程前往大溪地,当时他对法国的艺术世界失望至极。认为印象主义已经彻底“沦为视觉和对光影的观察”。他想再次在艺术创作中加入智性元素,同时再次与更加单纯和真诚的世界相沟通,而这个世界就是大溪地。然而事实上,根据文献的考证,当时欧洲传教士已经在大溪地工作了很长的时间,抵达大溪地的高更惊愕地发现,除了迷人的小女孩之外,大溪地所有的妇女都和欧洲女人差不多了,她们不再自然地裸露自己的身体,而是穿着长长的衣衫在周末赶赴教堂。

    也就是说,高更在大溪地所创作的那些赤裸以及穿着原始的女性形象,实际上都来源于历史记载和他本人的想象。在他的作品《Parahi te Marae》中,画中黄色的田野环以装饰着骷髅的篱笆,这个景色在当时的大溪地并不存在,而更有可能的是高更在巴黎看到毛利人的护耳塞而得到灵感。高更深知这个场景很符合欧洲世界对波利尼西亚食人生番的想象,并且也不至于“挑战受众们的偏见和恐惧”。

    ■ 大溪地逸事多为抄袭而来

    “高更虽然没有直接地在市场上推销他的作品,但(他所有的作品)都是着眼于市场的需求进行创作的。” 汤姆森这样说。用现代人的观点来看,高更是一位十分擅长自我炒作的画家。他在1897年出版了关于大溪地的游记作品《Noa Noa》,里面提到许多令欧洲人兴趣盎然的大溪地逸事,高更说这些故事都是他听一位情妇说的。但事实上,书中大部分内容都抄袭自一位叫J. A Moerenhout的荷兰人类学家的著作《Voyage aux les du Grand Ocan》。

    ■ 将自己描绘成红头发的基督

    除了作品,高更也很擅长塑造自我形象,在1889年的自画像式作品《橄榄园中的耶稣》中,他将自己描绘成红头发的基督。他还曾经声称自己是印加人的后代,他是在秘鲁长大的。高更有计划地缔造了关于自己的神话,这从某种程度上也是他作茧自缚。据说他在晚年的时候非常希望能够离开大溪地,重回欧洲。但他的经纪人让他必须打消这个念头,因为“你是属于大溪地的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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